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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火神派”传人卢崇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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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易文化论坛   

涌泉   2007-04-05

 

卢崇汉,虽然有时在成都中医药大学的门诊看病,但是找遍导医的名中医介绍栏,看不到他的名字。这不是中医药大学的工作疏忽,而是他自己不愿意。是没有自信?认识他的人不论怎样评价他,都绝对不会说这人不自信;相反,倒是他的绝对自信造就了他的声名卓著、也惹来了争议。他就是四川中医“火神”卢铸之的嫡孙,成名甚早,“小火神”的美誉使他成为“火派”的主要传人。但是,他的“不合时宜”也给他带来了一些不愉快。他不愿出书,把一些想跟他学医的人拒之门外;他嫌跟媒体打交道“费神”,听说来采访的记者是个“年轻女娃娃”,就有闭门谢客的意思。两番采访中,记者强烈地感觉到,这个人是为中医而生的:凡是与中医无关的,都是不投机的话题。因此,我们对卢崇汉的描写,不得不从“火神”卢铸之说起。

师从“医圣”郑火神闻名成都  

卢崇汉的爷爷、“火神”卢铸之是四川德阳人,中医世家,少时先随名儒颜龙臣学文,中过秀才,与清朝末代状元骆成骧是学馆的师兄弟。1890年,卢铸之随四川邛崃人、中国近代研究《伤寒论》南派代表人物、在晚清被川人尊为“医圣”的郑钦安学医。出生于1804年的郑钦安崇尚仲景六经方略,善用(干)姜、桂(枝)、附(片)等辛温药,被人尊称为“郑火神”。  

由于卢铸之儒学根底深厚,追随郑钦安学习期间,参与了郑钦安的重要代表作《伤寒恒论》的整理出版工作,为自己行医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他被指名招进四川总督府邸,给喜怒无常的总督锡良诊病;卢铸之隔着蚊帐给总督大人摸脉,几服药就解除了病痛。锡良送给卢铸之一面“杏林春满”的金匾,轰动一时,30岁就已经在成都有了名气,被人誉为“医林圣手卢火神”。

19岁小“火神”攻克疑难症  

38岁的黄勇(化名)是重庆一家建筑公司的工人,身强力壮的他却突发怪病——双脚剧烈疼痛,像被火烧一样,痛过后双脚冰凉发乌。重庆的医院诊断患的是脉管炎、红斑性肢痛症。经过3个多月的治疗,病情却没有得到缓解。痛起来连杜冷丁都没用!  

建筑公司将黄勇送到了成都治疗。一个多月后,还是没有效果。为避免危及生命,无法忍受病痛的折磨的黄勇含泪答应截肢。此时,成都的朋友向黄勇推荐了一名卢姓医生,黄妻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找到了卢崇汉。  

可是当卢医生来到病房时,人们却惊异地发现,他不过是个19岁的年轻人,脸上透着稚气。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不相信他能治好这种怪病。面对人们的疑惑眼神,卢崇汉从容地对病人望闻问切。他问得十分详细,切脉的时间也很长。好一阵,卢崇汉说话了。他说,黄勇患的是红斑性肢痛症。从临床症状来看,应该辨证为痹症。从舌苔脉象上看,属风寒湿痹。由于患者工作疲劳后淋雨涉水,故使风寒湿邪闭阻筋脉关节,使气血不畅,不通则痛。“这病能治”,他肯定地说。  

接着,卢医生挥笔开了一张处方,这可把随行的卫生所医生吓了一大跳:“生姜3两,桂枝25钱,附片3两……”随行大夫清楚地知道,在药典上,附片的用药规定为:一般不超过15克,因为附片含有大量的乌头碱,其毒量达2毫克就可致人死亡,10克附片就能达到这个量,而卢崇汉竟要用整整3两(即150克)!  

随行医生连连摆手,黄妻也十分紧张。这时,黄勇说话了:“我吃!”黄妻只好将药买来熬好,又忧心忡忡地把药喂给丈夫。服药后,病人睡着了,这一睡就睡了8个小时。3道药下去,疼痛下去,温度下降。1个多月后,黄勇共服了卢医生水药20剂,末药一剂,病奇迹般地痊愈了,他和妻子专程来到卢崇汉的家,感谢这个年轻医生。  

这个卢崇汉就是“火神”卢铸之的孙子。他3岁时,爷爷卢铸之把药名写在纸板上,教他认药名识字;接着教他背汤头、写处方。在家学渊源的环境熏陶下,卢崇汉对“火神派”医理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祖父的引导下,系统地学习中医知识。

声名卓著26岁成南京名医  

1973年,26岁的卢崇汉来到南京的江苏新医学院学习,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去上大学的他竟成了那里的“名人”。  

事情还得从一名曾在成都工作过的南京某部领导人说起。这位老同志患病后,回到成都找“卢火神”的传人医治,当他得知“卢火神”的嫡孙就在南京时,立即赶回南京,将卢崇汉从学校请到自己家中。  

这位老同志患的是面神经瘫痪,口眼变形,面部一侧不停抽动,并伴有萎缩性胃炎。看了病症后,卢崇汉表示,他虽然可以治,但他现在还是学生,没有处方权。出于对“卢火神”的信任,老同志仍决定让卢崇汉医治,并商定对外保密。  

于是,卢崇汉连续为患者开了内服有姜桂附的“火神派”处方,外用祖传太乙神真火(灸条),不到一个月,患者多年的病痛竟解除了。患者不由得竖起大拇指称赞卢崇汉:“不愧为卢火神的传人。”  

老同志把卢崇汉推荐给自己的好朋友——一位抗日战争的老英雄、老领导,因患严重冠心病、高血压等,躺在床上40天高烧不退。至刚至烈超剂量药自己先尝  然而,年轻的卢崇汉开出的处方令在场的保健医生大吃一惊:“什么?附片90克!这绝对不行!”  

卢崇汉却十分沉静,他向患者和在场的人讲解说:“病人虽然是高烧,但同样是有阳不足的一面,有阳虚上亢,虚阳上浮;在脉象上反而是沉伏的,因此要用阳化阴。卢铸之的《本经药性配合阐述》中说,附子大辛大温大毒,至刚至烈……”  卢崇汉的话还没说完,保健医生就打断了他,“90克的附片会闹出人命的。”  卢崇汉说:“附片先熬一个半至两个小时,去麻味后再与其它药物同熬,其毒性自然就消除了,但药用价值还在。”  

这剂药方是用还是不用?病人、保健医生、家人都拿不定主意了。  

为了打消对方的顾虑,卢崇汉做出了大胆的决定:“先按处方把药抓来,我当着大家的面熬药,熬好后我先喝。”他说,人体内的循环大约是6个小时一次,他愿意服药后在这里待上6个小时,看自己是否中毒。就这样,卢崇汉在众目睽睽下喝了那碗含有90克附片的中药。1个小时过去了,6个小时过去了,卢崇汉安然无恙。  

这时,一位医学院的领导说,既然别的药不能解决问题,就试用小卢的药,只是做好西医的抢救准备就行了;在场的省卫生厅领导同意了。吃了卢崇汉的药后,病人当天晚上体温开始下降,3剂药下去体温恢复正常。3个月后,病人恢复了健康。医学院特许边学习边看病  

医学院的学生开中医处方为人治好了疑难病,这可是大新闻。于是,关于卢崇汉有没有处方权的问题,医学院领导专门开会讨论。最后决定,以医学院的名义请求上级主管部门批准为一个在校学生破例授予处方权。主管部门批示同意。此时的卢崇汉成了南京街头巷尾议论的名人。  

一时间,来找卢崇汉看病的人和车在医学院里成了一道特殊的风景线。为了让卢崇汉有时间诊病又不影响上课,学院特许他可以不参加某些政治学习,这在当时是了不起的“特权”啊!后来见来找卢崇汉的人实在太多,学院又规定,患者必须持单位介绍信,交学院批准后才能看病,每次最多20人。  

由于卢崇汉大剂量使用辛温药物,当地药房不敢为他的药方配药。于是,由卫生管理部门出面,向各大药房“打招呼”,凡是卢崇汉开的处方,一律按处方剂量配药。  

正当卢崇汉在南京的名气如日中天时,4年的学习结束了。他婉言谢绝了南京方面的挽留,回到了四川,从此,开始了他在成都传奇的从医生涯。

档案:

卢崇汉19474月出生于四川成都,现在成都中医药大学任职。主要著述有《郑钦安先生学术思想研究》《著名医家卢铸之先生学术思想研究》《中医健脑》《论〈周易〉的恒动观对中医学重阳思想的影响》《温通化瘀止痛汤治疗痛经206例》《论卢氏运用附子的指导思想》《扶阳安髓止痛汤治疗阳虚阴火牙痛217例的研讨》及《红斑性肢痛症的中医治疗》。